在她家大戰三天三夜

和她的緣分起始於一次出差。

那次培訓出差我們單位有兩個名額,去沈陽。

她是必去的,有她負責的工作,她和領導爭取讓我去的,理由是我比較年輕,學習能力強,回來有益於工作。

她因為先去別的城市辦事情,我們就分不同航班飛沈陽。

我先到,她傍晚才到。

我記得那是個秋天,秋天的東北已經很涼了,那天下著小雨,我給她發微信提醒她天氣、航班、接站、酒店註意事項。

這倒不是我刻意表現,我本來就是一個很關心人、比較紳士的男人。

她到了後我已經和全國其他分公司來培訓的人一起吃過晚飯了。

但她沒吃,我就約她一起吃燒烤,就在培訓基地附近。

我們培訓基地類似於一個大學的樣子,十幾棟樓,設施很齊全。

等她換好衣服出來,她穿著一條藍色牛仔褲,高跟鞋,薄毛衫外邊套了一件外套。

大長腿顯得更加修長,身高比我18都低不了多少了。

一起去吃了燒烤,我還喝了瓶啤酒。

那天沒發生什麽,只記得我說話的時候她總是微笑著看著我。

回基地的時候,天氣冷,我就把我的外套脫了給她穿著,五分鐘的路程,我一直想摟一下她,但始終沒敢動作。

第二天,我請她提前去教室給我換了座位,和她坐一起,真是明智的決定。

因為第二天晚我們挑明了關系,從此開始和她上課眉目傳情的一周培訓生活。

白天培訓很無聊,我就跟他約著晚上一起看電影,還記得看的是鄧超的分手大師,這部電影我真是印象深刻,前後看了三遍。

去看電影的路上,她說絲襪破了,就去路邊超市買了幾雙絲襪,出來到電影院她去衛生間換絲襪,還讓還讓我幫她拿著剩下的絲襪。

我心裏琢磨,這是在暗示我?買完票進電影院看電影,在萬達,買了一桶爆米花。

在此我要特別感謝萬達爆米花桶的設計,圓桶不粗,兩個人同時伸手肯定會碰到。

我心裏很忐忑,想趁著她拿爆米花的時候抓住她的手,但始終沒敢,心跳咚咚咚的,我都不記得演的什麽了,就那麽遲了半桶爆米花。

然後我就把手放在爆米花桶裏等著她,終於,她也伸兩只手指進來了,我把手環成一個圈,她正好有一只手指鉆進我的包圍圈裏,然後我稍微握緊了一點,但又沒有緊緊抓住她,兩個人楞了兩三秒,她用那只手指輕輕摩挲了兩下我環成圈的手掌,我頓時明白她的心思了。

迅速抓緊,相視一笑,心跳的更激動了。

男女關系就是這樣,沒挑明簽各種忐忑,挑明可能就好了。

我抓著她得手,讓她感受我咚咚的心跳,告訴她我的激動。

她很羞澀的笑,如秋日暖陽。

我拉過她,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就這樣手牽手看完電影,出來上廁所才發現,我的牛仔褲都濕了,尼瑪,我的小弟弟也準備好潤滑工作了啊!!看完電影下樓,已經十點多了,東北的晚上人很少,和海南一點都不一樣,就在樓門口臺階處,我面對他,站在下一級臺階上,深深吻住了她。

持續兩三分鐘的吻,我還記得她嘴巴裏比我的鹹,剛開始一直這麽覺得,後來習慣了。

打車回基地,在後排一路接吻,像熱戀期的情侶。

東北出租拼客現象很嚴重,所以我們提前下了車,走路五百米到基地。

正好是臨近中元節,路邊到處都是燒紙祭奠的,我們一路躲著灰燼紙堆,牽手走到基地門口才松開,她也很大膽,沒多說就跟著我回到我住的那棟樓我房間。

進門就緊緊擁抱接吻,像一個世紀那麽長,然後倒在床上,接吻,撫摸,我隔著毛衫撫摸她挺翹的酥胸,她緊緊抱著我,舌頭和我纏繞在一起,誰也沒多說話。

可能她為了方便我,主動伸手到後背解開內衣扣,我便從毛衫下擺伸手進去揉捏。

酥胸不算太大,也就是b的樣子,手感不能說太有彈性,畢竟哺乳過了,乳頭也不大,剛剛好吧。

繼續接吻,她撫摸我的後背,我把她毛衫推上去,親吻她的胸、乳頭,明顯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但並沒有更主動,只是用絲襪腳在我的小腿上摩挲。

我並沒有想當時就地正法,一是因為當時已經快十一點了,時間不夠,二是我想這樣的美人,更應該慢慢品嘗,三也不想讓她覺得我僅僅是貪戀她的身體,吊一吊她也許更好。

然後就及時停止,送她回她那棟樓。

第三天,我們上課的時候非常甜蜜,覺得像吃了糖一樣。

晚上約去吃朝鮮菜,我特地喝了瓶啤酒壯膽,也為了做的時候更持久。

是不是很無恥,哈哈。

吃飯的時候繼續甜蜜,像極了一堆情侶。

中間聊到相逢恨晚,悲從心來,竟然兩個人都流了眼淚。

我當時真的很喜歡她,從出差前我就很喜歡她,只是礙於她已婚。

回到基地,繼續到我房間。

這次是真的心照不宣,一進門我就展開攻勢,三下五除二的瘋狂接吻,撫摸,為對方除去衣服。

這麽瘋狂的我就只有兩次,另一次是和一個前女友。

其余的都是溫柔的脫衣服。

然後倒在床上,我貼心的施展我的舌功,親吻舔弄她的全身,吸吮她的乳頭,搞得她嬌喘連連,一直往下推我,想讓我進去,但又不明說。

然後重點舔她的陰蒂,直到水流成河。

大戰三百回合。

特別具體的我就不描述了,大家在各種網站的小說區看的太多了。

我描寫也沒他們好。

只寫真實的,讓我記憶深刻的時刻。

記憶很深的是,我操她沒多久,她就開始流淚,明明她叫的很爽,卻在流淚。

我一時有點慌,就問她怎麽了,以為是她出軌覺得愧疚,或者我欺負她。

沒想到她當時的一句話讓我更加興奮,更加猛,「沒事,你別停,我是因為太舒服了!舒服的流淚!」。

原來她是高潮會哭會流淚的女人。

後來這也成為我們做愛常見的境況,在我的調教下,各種淫詞浪語都可以說出來,叫我老公,叫我哥哥,叫爸爸,喊我是小母狗,我是賤貨,我是欠操的騷逼,操我,用你的大雞吧操我,草死我吧,愛你你的大雞吧了,想吃掉它,想讓他一直在我身體裏,想時時刻刻帶著他讓我爽,等等。

原來,再清純再有氣質的女神,在私下裏都有可能是一個騷貨。

事後抱著她聊天,她說昨天我沒睡她,以為我嫌棄她,對她不感興趣。

我說怎麽可能,你那麽美。

然後她調皮的說,終於知道為什麽了,因為昨天時間不夠。

哈哈哈。

我也笑,確實這是因素之一,不是吹,那晚我就和她做了一次,做了四五十分鐘,我平時都是3分鐘起步,不含前戲的。

當然,前戲我也可以讓女人很爽,達到陰蒂高潮。

第一次啪我們沒有戴套,因為都覺得很有紀念意義,事後她吃了藥。

這樣就開始了在東北愉快的一周。

每晚都來我房間啪啪啪。

做愛的過程中我調教她說騷話,問她爽不爽,我們在幹嘛,她總是喊著好爽,老公操我,老公的大雞吧在操騷貨的騷逼。

不知道住在旁邊的其他分公司同事聽到沒有。

這期間解鎖了口爆,她當時口技很差,據說很少給她老公口。

第一次看到把精液射在單位眾多男同事眼中女神的嘴裏時,感覺異常興奮刺激,很有成就感。

不過她受不了精液的味道,從來沒有吃下去過。

後來又一次我讓她吃下去,她差一點嘔吐,也始終沒吃下去。

這個後邊再講,就是辦公樓衛生間啪啪的故事。

但每晚啪完都回去,因為她住的是雙人間,還有一個其他省分公司的同事在。

幸虧我是單人間啊!!!老天助我!這中間有一次,我們吃完晚飯在我房間親密了一會兒後,就去上晚課,天已經很黑了,下著雨,我們倆打一把傘,她摟著我胳膊,被另一個省分公司的同事看到了,他很驚訝的看著我們,覺得不可思議的樣子。

這件事下了我們一跳。

那個周六,課程已經結束了。

她同屋室友約了朋友去周邊景區玩,我也約她去另一個森林公園玩。

走之前我就去她樓下等她,她說室友不在,我就進她房間了。

她邊收拾邊化妝,我突然又起了興趣,把她拉過來,擔心她室友回來,兩個人衣服都沒脫,把上衣卷上去,牛仔褲退下半截,她趴在床邊,後入了她。

她也不敢叫,邊上住的都是一個班的同學,很刺激的啪。

去森林公園想玩野戰,她始終不肯。

返程前一晚,是七月十五。

她第一次在我房間留宿,我們啪啪到兩三點才睡著。

淩晨四點二十,我突然醒了,然後就睡不著了。

刷微博,刷到王自健四點二十分左右發的,覺得很奇特,也記錄下來。

剛剛翻了一遍沒找到,反正大概意思就是,農歷七月十五,中元節,這一天,你會在淩晨四點二十分左右醒來,睜開眼,別開燈,看看四周,有你最想念的逝去的親人。

正好我也是四點二十醒來,感覺挺邪乎的。

(飛機上口交,辦公室啪啪,衛生間偷情她老公還在樓下等)從東北回來,轉機北京。

特意選了最後一排,一路相偎相依,你儂我儂,她靠在我肩膀上假寐,我不時親吻一下她的額頭。

不時有空姐或上衛生間的人駐足,似乎做賊心虛,總是覺得有人打量我們,又擔心回海口的飛機上碰到熟人,畢竟海口只是個小城市。

好在最後一排只有我們兩個,我們坐在靠近左邊窗子的位置。

飛了一個多小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

吃過飛機餐,機組也關了客艙燈光,除了偶有的幾盞閱讀燈,點綴著機艙裏的昏暗。

我自認為在性愛方面不是一個保守、拘束的人,總是異想天開,追求更大的刺激。

上萬米高空特殊的環境,懷中心愛的美人,更是讓我蠢蠢欲動。

毛毯下面我的手早已經攀上她的乳峰,接吻到要窒息,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想拖她去一墻之隔的機上衛生間。

不過她卻不敢,說我瘋了,9後太瘋狂了,因為偶爾還會有人上廁所,而且後邊就傳來空姐聊天的聲音。

沒辦法,只能退而求其次,把扶手擡起來,讓她裝作躺在我腿上睡覺的樣子,用毛毯蓋住她的頭。

她的手早已把我的拉鏈解開,雞巴也在她得手中變得堅硬。

現在只需要躺下去,掏出來,含進去,裹起來。

我往前坐了一些,讓她枕在我小肚子上,不一會兒,已經感覺到我的雞巴在她溫潤柔軟的口中。

一剎那,我打了個寒戰,溫暖,濕潤,柔軟,差一點就射了。

畢竟在機上,她也不敢太大動作吞吐,只能含著,用舌頭舔我龜頭,而且刺激不到最敏感的陰莖前部系帶位置。

這中間有個阿姨來上廁所,走過我們的位置古怪的看了我們一眼。

我想,阿姨肯定明白怎麽回事了,畢竟應該也是過來人,哈哈。

口了將近二十分鐘,她告訴我嘴酸了,舌頭麻了,要起來,我哪能放棄,又哄著她繼續下去。

這下她為了快點,是直接彎腰在陰莖正上方,我緊張的觀察著周邊的動靜。

這種感覺很煩,不能專心享受,但又很刺激,那種可能被發現、擔心被發現、渴望被窺探的心理作祟。

不過這個姿勢刺激的比較到位,不到三分鐘,我就忍不住了,按住她的頭,射在了嘴裏。

我感覺到她在掙紮,似乎還有一點嗚嗚的聲音,不過我也不敢讓她松開,畢竟在飛機上,精液的味道成年人立馬就能辨別出來。

然後她起來,我收拾,她去衛生間吐掉。

最刺激的一次高空性愛,雖然不完整,不能算完整的性愛,不過想想也算很刺激了。

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一次類似的經歷。

大學的時候,應該是大二,和初戀女友一起坐火車回北方還是從北方返校來著,在火車臥鋪的中鋪,晚上十一點的樣子,她面對臥鋪裏邊,我躺在外邊,然後互相手,我揉磨她的陰蒂,她反手伸進我褲子摸我下邊,然後射了她一手,她全部抹在我內褲上。

然後我就跑去衛生間把內褲扔掉了。

那次感覺對面中鋪的大姐好像也醒著。

第二天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繼續和他們侃大山。

哈哈哈回到海口,又開始每天上班的無聊日子,只是與去之前不同,有一個美麗的同事,隔空和自己發微信互訴衷腸,派遣寂寞,偶爾互相聊騷。

剛開始還正常的聊天,後來越來越沒底線,發展到上班期間說各種很黃的話,幾近於微信性愛了。

有空我貼幾張圖給大家看。

然後發展到後來,我偶爾就去她們部門交流業務,然後趁人不多的時候或者沒人註意到的情況下,和她牽手,摸她的胸,她也偶爾用手隔著褲子摸我雞巴。

再後來,這基本成為日常動作。

現在想想還挺可怕的,萬一被人看到就完了。

挨不住思念,或者說挨不住寂寞。

終於到了周末,約好周六上我她去當時我租住的地方。

我給她開門,讓她先進臥室,我反鎖客廳房門。

等我回到房間,她已經脫得只剩內衣內褲了,她說外邊天氣熱,要洗個澡沖涼。

海南人應該知道,9月的海南還是很熱的,哦對,現在就是9月,上午九十點的陽關還是很猛的。

我並沒有放她走,憋了一個星期了,我忍不住,我相信她也忍不住。

幹柴烈火,欲火焚身。

她不是一個很容易濕的人,但那天,等我把手伸進她內褲,她已經很濕了。

沒有前戲,有的只有沖擊。

她跪在涼席上,胸罩沒解,內褲沒脫,我就那樣撥開內褲,直沖而入。

我聽到她痛苦又興奮的叫聲,感覺攢了使不完的勁。

一下又一下的沖擊,沖撞,深入,沒有用任何幾淺幾深的技巧,有的只有一次又一次想要鉆到底的沖擊。

我拼盡全力,想要深入再深入,想要把整個鉆進去,我的恥骨緊緊地貼著她的屁股。

我抓著她的頭發,一邊啪啪啪的用力,一邊低吼著我對她的想念。

她回頭,我看到她滿臉的淚水,灑滿興奮潮紅甚至有點扭曲的臉頰。

她壓抑著,還是很大的呻吟。

她說你要操死我了。

我發狠的問,你喜歡誰草你,我?還是你老公?,她沒有猶豫伴隨著呻吟喊著,你,我喜歡你操我,我要你操我,我要你一直操我,操我一輩子。

我問他,誰操的你舒服,她喊,你,我說我是誰,她說,你也是我老公,大雞吧老公。

或許歸功於東北一周的調教,或許歸功於海口一周的聊天,或許歸功於她對我的感情,或許歸功於她內心的騷性終於挖掘出來。

或許以上原因兼而有之。

很快我就射了,拔出來射在屁股上。

不到二十分鐘。

比較快的一次。

兩個人大汗淋漓,渾身膩膩的,卻都不想動。

一起去衛生間,互相洗澡,互相撫摸,互相調笑。

那一刻,我仿佛覺得這是婚後的日常生活。

她主動給我口,說我硬的像個木棒。

我說還不如說像個棒槌,四川話把這個叫錘子。

前段時間看白鹿原,發現還有棒槌會這麽個神奇的活動。

看了陳忠實的小說原著,白家二少奶奶始終沒能懷孕。

棒槌會就是在某個月的十五,在夜黑風高的晚上,無法懷孕的女人和早已躲藏在密林深處、河邊樹下抑或巨石腳下的鄉間大小夥子,來一場誰也不知道誰是誰的野戰,然後希冀因此懷上孩子。

不過白家最終還是選擇了黑娃的弟弟,在給他吃了一頓五個荷包蛋的大餐後,直接在某天黑夜把黑娃弟弟領進了房門。

黑娃還傻傻的說,我這麽大了,不吃奶,還說嫂子不要捏我牛牛,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有興趣可以讀一讀小說原著。

很有意思,荒誕的政治,荒誕的性。

我把她按在洗手間墻上給她口。

她仰著頭,迷離著,噴頭的水打在身上流下來,混合著陰道口淡淡的騷味。

然後擡起一條腿插入,然後她上半身貼著墻後入,然後對著鏡子後入,然後坐在洗手臺上插入。

兩個人的陰毛在水流中交織在一起,又分開。

然後又射了兩次。

他來我這裏已經兩個多小時了。

為了避免家人和老公懷疑,匆匆洗漱穿衣,倏然而歸。

之後就開始保持著沒羞沒臊的同事關系。

找一切機會微信調情,找一切機會文字挑逗,找一切機會動手動腳,找一切機會偷情做愛。

然後帶著余興散去,下次再見依然熱情如火。

她回家還要提防謹慎,她從不敢留我們的聊天記錄,我也從不敢打電話給她。

然後我們只能把想說的話隱晦的發在朋友圈裏,設置僅對方可見。

偶爾大著膽子回復一下,又擔心對方這條萬一是全體可見那就公之於眾了。

於是,只能把這種思念和愛慕之情化在每一次的做愛裏,用緊緊地雙臂,貪婪的口舌,扭動的身體,放肆的呻吟,猛力的沖擊,歇斯底裏的高潮來表達。

然後工作時的衛生間,下班後的辦公室,空曠的樓梯間或安全通道,樓頂的天臺,停車樓的車裏,大白天的海邊,上班時出去開房。

我們一次又一次的瘋狂。

說幾個印象比較深的場景。

我們經常下班後在辦公室幽會。

一般一個人會先去衛生間躲一會兒,等對方辦公室人都走了,再悄悄閃進去。

鎖上門,關燈抑或不關。

兩個人都穿著製服,就那樣接吻,撫摸,她特別喜歡我吮吸她的乳頭,每次一吸她就受不了了。

然後互相口,就那樣掀起裙子後入,或者她坐在辦公桌上,兩手撐著辦公桌猛插,還有的時候她躺在辦公桌上,趴在辦公桌上,抑或坐在椅子上,各種瘋狂。

我不得不吻住她的嘴堵住她的叫聲。

但不時還會傳出啪啪的聲音。

有時候她會故意叫我老總,然後讓我佯裝辦公,躲在我辦公桌下給我口;有時候她會在我面前搖晃她的大白屁股;有時候她會坐在桌子上,用絲襪美腳挑逗我的雞巴;有時候在樓梯間或者頂樓給我口或者做愛;但幾乎每一次,都會讓我射在她嘴裏。

也有時候,我故意射在她身上,然後用她的內褲擦掉。

害她真空回家,沒內褲穿。

哈哈哈,不過據她說每次回去都先洗澡,去掉味道,也不容易被發現。

我記得又一次微信聊天,那是在爆菊後了,我問他,喜歡我射在哪裏,她說只要你喜歡,射在哪裏都可以。

我說下次我想射在你臉上,她說,只要你喜歡。

這期間有好多次辦公室啪啪,有一次,我剛到她辦公室鎖好門,兩個人剛開始接吻撫摸,突然辦公室門鎖響了。

下了我們一跳,我趕快躲在他們辦公室櫃子後面,呆了半個小時,那人才走,我就在後邊煎熬啊。

她還發微信取笑我,故意逗我,說「你有本事出來操我啊」。

後來如果感覺可能有人回來,我們就不在辦公室幽會了。

某一天,興致來了,約她下班後留下。

她說不行,她老公開車來接。

我說我們速戰速決,她回復:討厭,被你一說又想要了。

恰好那天我們兩個辦公室都有人加班,沒辦法,只能去人最少的樓層的衛生間。

之前我們也在上班期間去過,不過都是進去就鎖門,然後親親摸摸而已,只有一次做愛了,中間還有人來敲門,她說肚子疼搪塞過去。

這次下班後,兩個人分頭去。

她說快點,她老公已經快到了。

然後就基本省略前戲,摸濕了後,就退掉她的一條褲腿,那天她又穿的牛仔褲,笨笨的我脫得她靠墻角的那條褲腿,然後以很別扭的姿勢插。

正插著,她老公打電話來了,她就接起來,說還有點工作沒忙完,馬上就下去,讓他等。

然後我在她接電話的時候也不停,繼續用力插,她忍著呻吟,用盡量正常的語調匆匆掛掉電話,一掛完,就告訴我她高潮了。

可我還沒射,她說時間來不及,給我口吧。

這次口的特別用力,也特別用心,使勁的吸,非常緊。

我射在她嘴裏,然後她吐到馬桶。

穿上褲子就趕快下樓了。

我給她發微信,千萬別和老公接吻,說話距離遠點,小心他聞到精子的味道。

她說她已經吃了薄荷糖。

15年下半年買了車。

我當時買車的時候有和她說過,買了車,我們就有移動約會室了。

這也是我當時著急買車的因素之一吧。

雖然之前她也偶爾開他們家奔馳出來和我幽會,但畢竟是在她老公車裏,總是有所顧忌。

我還記得有一次,她開車出來和我約會。

我特意在離單位有一段距離的背街小巷路邊等她,幾分鐘後,奔馳車輕滑而至,幾乎沒有聲音。

隔著前擋風玻璃,笑靨如花的她盯著我。

沒有任何動作和聲音。

開門上車,重新啟動。

那段時間看到網上視頻說,去開房應該先關燈拿手機打開攝像頭照一照,這樣如果有隱藏的攝像頭,那紅外線發射點會被照出來。

我就學著用手機四面照了照,只是心理安慰吧。

我問,你老公不會在車裏裝什麽攝像頭、竊聽器之類的吧。

她嗤笑我:這車平時都是他在開,他又經常應酬到半夜回來,他裝了是方便我查崗嗎?我無言。

也許是因為剛剛尷尬的話題,兩個人情緒都有些低落。

沒有人再說話,要去哪。

她靜靜地開車,我靜靜地看著前方,就像普通的同事。

過了一會兒,車子駛上世紀大橋。

看著一束束燈光,沿著吊索而上,鼻尖傳來的好聞的香水味兒,我感到情欲在跳動。

無數次她在我身下輾轉承歡的影子撲面而來,我想如果此刻我開車在世紀大橋疾駛,吹著海風,看著夜景,她趴在我腿上給我口,一定更爽。

她依然是製服,黑絲襪,我把手覆上她的腿,隔著絲襪輕輕撫摸光滑的大腿。

沿著裙底,向上,再向上。

她胸口深吸了口氣,輕輕的分開了一些腿。

更方便了。

隔著絲襪,隔著內褲,揉弄她的下邊,我感到了一絲絲潮濕。

突然壞心驟起,另一只手幫忙,一下撕破了她的絲襪大腿根,左手順勢進去,撥開內褲,觸手已是一片泥濘。

她嚶嚀一聲,嗲嗲的撒嬌:你還讓不讓我開車了。

我說,你開你的,我玩我的。

她問:出事故怎麽辦。

我說,出事故就出,和你一起死,也值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她被逗笑了,說,才不和你這個色鬼一起死呢。

下了世紀大橋一路北上,到碧海大道,找了半天,才在現在的恒大美麗沙那個路口附近找了個停車區。

當時美麗沙那條路還在施工,本想停在施工圍擋門口,結果上邊一盞超級亮的大燈。

停好車,鎖了內鎖。

她擁過來,她的呼吸和呻吟也擁過來。

說,我要。

我抱著她,瘋狂擁吻。

兩只手已攀上她的胸。

她說,你好久沒疼愛他們了。

我想了想,才半個月沒親熱,怎麽就久了。

她說,沒有你疼愛,度日如年。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感情,還是身體,抑或二者皆有。

沒有多余的話,她跨過來,把裙子卷起在腰際,坐在我身上,一邊擁吻,一邊解我的皮帶,一邊繼續索取我的口唇。

我配合著,把褲子退下去一點,她說不用帶套了,伸手撥了一下內褲,直接坐了上來。

這是前戲最少的一次做愛。

兩個人上衣完完整整,卻已經開始此起彼伏。

我把靠背往後調平,她趴在我身上,聳動著臀部。

起來又落下,每一次都感覺頂到最深處,伴隨著下落的是她放浪的叫聲。

我擔心外邊人路過聽到,也擔心車裏真有錄音設備,伸出左手開啟音樂。

正好傳來李代沫深情的「我是不是你最疼愛的人」。

她一邊氣喘籲籲,一邊在我耳邊發狠的問,我是不是你最疼愛的人,是不是,是不是你最疼愛的人?我把她扳過來,躺在副駕,重新深深進入。

同時,伴隨著深入說,是,你是我最疼愛的,最心愛的,最深愛的人。

一遍遍的重復著,一次次的深插到底。

我感到她下邊在顫抖般的痙攣,她死命的抱著我的肩膀,雙腿也用力纏住了我的腰,一口咬住了我的肩膀。

真他媽用力啊,我拼命想再聳動臀部抽插,卻不想躲開她的牙齒。

隨她咬吧。

過了半分鐘,她才松開我。

肩膀傳來陣陣隱痛。

她說,我高潮好快。

我心裏一陣竊喜。

休息了一會兒,換到後座,豪車確實寬敞很多。

她坐在另一邊給我口,我摸著她的騷逼。

一會兒,她說,我又想要了。

我說幸虧你沒說不要了,否則我還沒結束呢。

重新開始,已然是兩具白花花的肉體。

沒有束縛。

我讓她躺在後座,兩條腿抱在胸前,重新進入。

然後換後入,一邊抽插一邊拍打她的屁股,我問她,在你們自己家車裏偷情是不是有別樣的感覺,她說,很難形容,又愧疚又刺激。

於我而言,其實更多的是刺激。

在別人的車子裏操著別人的女人。

我問,我操你舒服,還是你老公操你舒服,在他的車裏,大聲說出來!她嘶啞著嗓子斷斷續續的喊道,你,你操的舒服,我愛死你了。

我問,誰的大,誰的時間長,誰會操,她喊著,你,你的大,你的雞巴好大,好長,比他的長多了,和你做愛舒服多了。

我討厭在做愛的時候說文縐縐的話。

我說,別說做愛,說操!她喊著,你要操死我了,你操的比他舒服!我和她聊天,她一般都會用「他」來代指她老公,很少稱呼老公。

後來聊天也知道,她老公確實和她做的不多,一個月一兩次吧,而且還基本都是一個動作,很無趣。

離開的時候,隔壁的車位又停了兩三輛車,遠遠望去,車都在啟動著。

回去的時候,我們倆還在擔心會不會有什麽交通違章被拍到,那她老公可能就知道她出來了。

我們還想著,萬一真的被發現,就說出來吃了頓飯唄,哈哈。

偷情就是這樣,偷偷摸摸的刺激,大大方方的爽,還要小心翼翼的思考各種可能和對策。

上一篇說道自己買了車,本來想寫自己買車後大白天海邊車震的故事,突然想起在她家車裏的事,又多寫了一章。

買車後第一個周末,我直接開車到他們家小區門口接她。

本來想繼續去海甸島,想了想白天海甸島海邊人多,於是從五東路改到新埠島直奔東海岸。

當時那條路還在修路,路很爛。

開到魯能稀頓那裏,隨便轉,轉到海藍椰風通往海邊的一個小廣場。

廣場人不多,兩個人到海邊逛了逛。

本想拉去海邊類似於仙人掌的灌木叢來個野戰的,無奈那天天太冷,海口人都知道,海口的冬天也就十來度,還是蠻冷的。

然後海邊風又很大。

於是果斷上車,不約而同的上了後座。

剛買的新車,還有點味道,打開一點天窗,然後自然而然的抱著聊天。

情到濃處,已不知是誰先開始,撫摸親吻。

這是我們第一次在我的車上親熱,也是我的車第一次體驗車震,於我而言,有著特殊的意義。

我想如果這輛車有靈魂,也會對第一次印象深刻吧。

吻到深處,總想抓住點什麽。

我記得看過一個微博,說男人為什麽喜歡在接吻的時候摸胸。

其中有一條就說,接吻的時候不摸胸,那只手難道用來敬禮嗎?哈哈。

還有一個說,手扣起來的形狀剛好用來摸圓圓的饅頭胸,這是造物主的恩賜。

我隔著小西裝揉捏著她渾源的酥胸。

她似乎覺得不夠舒服,松開撫摸我背部的手伸進衣服解開了衣扣。

入目是一片雪白。

我呼吸急促的一口含住,用力吸吮乳頭。

她很喜歡被吸乳頭,只要一吸就會呻吟,會濕。

她已經雙眼迷離了。

手不自覺的在我後背撫摸,伸進我的襯衣,撫摸我的胸,我的背,我的腰。

又靈巧的解開我的皮帶。

她已經很熟悉我皮帶的解法了。

伸手進去握住我早已堅硬的雞巴上下擼動。

他對著我耳朵哈著氣說:好硬啊。

我笑著舔吻她的耳朵:誰讓你這麽騷。

她得意又帶著幾分淫蕩地笑著。

突然低下頭去,往下一扒拉內褲,將我的雞巴含在嘴裏。

我深吸一口氣仿佛進入仙境。

她輕輕地吞吐,並不劇烈。

時而側過頭來嫵媚的看我一眼。

我把兩人的褲子都退下一半,側過身伸手玩弄她的小騷逼,揉弄她的小豆豆。

她已經濕了,很潤滑。

伴隨著我的揉弄,她動作越來越大,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瘋狂吞吐著我的雞巴。

她說:老公,我要!操我吧!我有點擔心,畢竟是大白天的廣場,不時還有人車進出,萬一被看到,再被拍下來,就成網紅了。

雖然拍不到裏邊的人,但車晃動還是可以拍到車牌號的。

最近網上不時有類似的視頻火起來。

我跟他說,晚上吧。

晚上滿足你。

她不管不顧的說:應該沒事吧,你的車膜挺好的,外邊看不到,你盯著點窗外。

然後就把我往她身上拉。

我看了下四周,有一家老小五六口人正在下車。

不過由於是冬天天氣冷,我們的車窗裏邊已經一層哈氣了。

心下一定,把她平放在後座,脫掉整條褲子,光著下身,翹起雙腿,我帶上套深深的進入了她。

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帶著滿足的「啊」聲。

我趕快停止動作,望向窗外。

畢竟天窗開著一條縫。

好在一家老小還在說說笑笑,沒聽到。

繼續輕插,依然能感受到車的晃動。

這懸掛太軟了。

一條腿跪在後排地板橫梁,半跪坐在後座,一只手揉弄酥胸,一只手挑逗陰蒂,這樣插了半天,她已經越來越動情了。

突然很喜歡看她忍著舒爽不敢叫的樣子,雖然也很喜歡她大聲浪叫,像個蕩婦。

太累,趴在他身上,傳教士邊接吻邊幹,還要時不時擡頭回頭四周看有沒有人。

邊上的車換了一輛,有一對中年男女走下車,看起來並不像夫妻,不知是否也是和我們一樣來偷情的。

說實話,白天車震真的戰戰兢兢,我褲子都沒有完全脫掉,都卷曲在腳踝位置,所以兩腳打不開。

她在我的沖擊下迷亂的抱著我的屁股,扣裙:玖肆伍壹柒陸三三伍,不時的說著:老公用力,再深一點,操我,我好爽,我愛死你的雞巴了。

這似乎已經成為常態語言了,她總會在被操的迷亂的時候胡亂的說著我喜歡聽的騷話。

我用力的深入,深入到不能再深入。

其實再深入也是插得陰道,而不可能插進子宮,那些說插進子宮的都是騙子。

女人的子宮口距離陰道很近的,你用手伸進去摸就可以摸到一個圓圓的硬硬的圈,外圍大概和大拇指粗細差不多,有點硬,很緊,根本不可能打開花心插進去。

小廣場不時有幾輛車進進出出,走走停停。

有的停下車,走下一對夫妻帶著孩子,有的走下一大家人,似乎是來看海的。

也有的是一對對情侶。

我不知道此刻有沒有別的車裏也有相同的場景在上演。

但大概沒幾個人敢於在大白天人來人往的海邊廣場如此激情吧。

我們是迫不得已,也是追求刺激。

不記得哪次,他曾跟我說過,我覺得我前三十年白活了,原來做愛這麽美好,這麽爽。

認識你,讓我真正體驗了做女人的滋味。

我想讓你操一輩子。

似乎微信聊天她也說過,我找找再傳圖上來。

之後又換了姿勢,她坐在我身上騷浪地扭擺著腰和臀,下邊傳來咕嘰咕嘰的水聲,直到高潮。

我用力拍打著她的屁股,啪啪啪的聲音,事後看屁股都被我拍紅了。

快射的時候,她主動問我想射在哪裏,我想了想在野外不好洗臉,於是說射嘴裏。

她乖巧的下來,扒下套子,用紙巾擦了擦,一口含住吞吐。

直到我的精液全部射在她的嘴裏。

她含著精液,張開嘴有點幽怨有點浪蕩的看著我,紅唇、皓齒、白色的精液,畫面淫靡不堪。

她受不了精液的味道,從來沒吞下去過,我也不勉強,她吐在紙巾包好。

之後我的車便成為了我們兩個的移動炮房。

原因是方便,可以見縫插針,還方便隨時有事撤離回家。

在萬國的停車樓,在上邦的地下車庫,在萬綠園後邊的路邊,在他們家附近的小巷子,在海甸島黑漆漆的工地,一次又一次,見證著我們的瘋狂,承載著我們的晃動。

有的時候,她和老公說,正在路上走著,其實就在他們家附近的小巷子正吃著我的雞巴;有的時候她電話哄著孩子,其實就在某個車庫被我插著;有時候她說出來洗頭或者洗臉,其實卻被我的精液洗了臉;有時候她老公問她要吃什麽晚餐,她說吃飽了,其實是因為我帶他吃了飯,而且吃雞巴吃的嘴酸不想嚼東西。

她笑罵我是壞蛋,引誘了她,讓她癡迷,讓她瘋狂,讓她不顧所以,讓她沒有廉恥,讓她變成騷貨、變成蕩婦、變成母狗,讓她做了很多以前不敢想象的事情。

我說,我是註定會讓你銘記在生命裏的人。

我們就這樣一次次開車穿梭在這個小小的城市,在很多條路經過,在很多地方停留,在很多地方做愛。

不知道有沒有攝像頭拍下開車時她給我口而低下的頭,不知道有沒有人看到過這輛車在晃動。

只有激情不滅,只有珍惜當下,因為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過期不候。

通過上邊的描述和聊天記錄,大家應該可以看出來,白富美人妻同事已經被我調教的非常到位了。

壓抑了近三十年的骨子裏的騷氣正在逐漸顯現,很多很多原來不敢說的話、不敢做的事,原來說出來、做出來如此刺激。

直到現在,她才發現,原來六七年的婚姻生活如此無趣,自己先前只經歷過的一個男人如同坐井觀天,外面的世界如此美好。

有句話叫,每一個女人骨子裏都是一個騷貨,只是你是不是那個能激發她的人。

碰到她,也許是命中註定,也許是緣分。

我曾經對她說過,我註定是那個開發你的男人。

大家應該看出來了,我是一個追求刺激的人,想體驗一切非同尋常的刺激和快感,刺激自己在這個浮躁的社會已經有些麻木的神經。

於是想體驗更加非同尋常的刺激。

那種表面女神,內心淫蕩地女人和場景,讓我著迷。

於是,想一步步試探她的底線,一步步帶她走向情欲的高峰,或者深淵。

那段時間,夾著跳蛋朗讀小說的視頻很火。

我突然有了主意,不知她夾著跳蛋端莊的坐在那裏上班,抑或夾著跳蛋開會、夾著跳蛋展示項目的時候是怎樣的場景,她是否能壓抑住下體的跳動和震顫,在興奮中依然保持清晰的條理,裝作若無其事故作平常。

然後買了跳彈,某寶買得,直徑其實有點大。

比我的雞巴直徑還粗一點。

這就是不能看實物的壞處。

買都買了,就用它吧。

在某一天上班時,我告訴她,明天,我要讓你在上班時塞上跳蛋。

她當然下意識的拒絕,說要獨處的時候再用,可以放肆的體驗跳蛋帶來的快感,可以放肆的呻吟放肆的叫,可以讓我看到她淫蕩的反應和表情,可以在情欲升起時含住我的雞巴,可以讓我去滿足她的空虛。

她也擔心跳蛋發出聲音,擔心萬一忍不住發出聲音被同事發現。

我當然不同意,第二天在微信聊騷的她有欲望時,果斷下樓拿來跳蛋。

細心的我還準備了濕巾,方便他消毒。

然而,此刻她已經想讓我吻她,撫摸她,深深地抽插她。

她已經情欲泛起,下體濕滑。

在我的不停地勸說下,她終於同意了。

我下樓取來跳蛋和濕巾,和她在安全通道見面,遞給她。

我看到她眼裏的異彩,有莫名的興奮,有深深的不安,有滌蕩的羞澀,有對我的愛,也有怨念。

我是興奮的。

她去衛生間,吧跳蛋塞進下體。

出來再電梯間不安的不停微信我,讓我拿著遙控給她試下聲音。

我一按遙控,她渾身緊繃了一下。

幸好這款跳蛋聲音不大,扣裙:玖肆伍壹柒陸三三伍,而且可能也被她下體層層嫩肉的包裹消音了。

我關掉遙控,讓她先回辦公室,然後過了一會兒,裝作交流工作的樣子去找她。

辦公室坐著兩三個人,我和他們談笑著,然後伸手進西褲口袋按了一下遙控。

余光瞥見她突然動了一下,身體僵硬的抓著鼠標。

我故意逗她,說*姐,過來一起聊天啊。

同時把跳蛋的頻率調到最高。

她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故作平常的說,我忙著呢,你們聊。

我聽到她語氣中帶著一絲絲顫抖。

女A同事問她,怎麽啦,身體不舒服?他搪塞到:沒事沒事。

我過去和她交流業務,裝著問些項目上的事情,戲謔的看著她。

然後趁大家不註意,用手指撓她的手心。

她臉上有些微紅了,用求饒的眼神看著我,打著嘴型說關掉。

我沒理他,不停地變換著頻率。

逗了一會兒,故意讓她起身拿文件給我。

她眼神中簡直想殺了我。

她用微信給我說:想要我,想要我的雞巴插進去。

我說:你想象是我的雞巴在操你。

他回復:雞巴不是這樣的,那種充實和滿足感是不一樣的。

我說:那下次我給你買個帶震動的假雞巴,和我的差不多大的,上班的時候給你用。

這種場面讓人極其興奮。

那個上午,那一天,我都處於極度興奮中。

她說,我比她還興奮。

我說:當然,你想一下,自己的女人,在光天化日嚴肅的辦公場合,一本正經的裝作工作,實際上卻塞著跳蛋,多淫蕩啊。

她說:你更淫蕩。

對啊,她說對了。

我就是一個淫蕩的人。

直到她不停求饒,說別把她玩壞了,以後就沒得用了。

我才告訴她讓她去衛生間摘下來,可以直接把電池卸下來。

她才反應過了,原來可以自救。

可以拆電池。

我問她有多濕,她說濕了,到廁所一拿出來,尿就噴出來了。

她剛剛在玩跳蛋之前已經特意上過廁所了。

她剛開始的時候不是一個水多的女人。

我記得出差剛和她搞在一起的時候,她水很少,往往要很多前戲才會濕。

如今,她已經可以在我的文字挑逗下就弄濕內褲,還可以噴出來。

後來又一次,我操她操的厲害的時候,又噴了一次。

此刻一個人抽著煙、喝著酒,倍感孤單。

我不知道這是因為獨在異鄉,還是因為假期太長,抑或因為沒有人疼,還是對自己的狀態不滿。

身體越忙碌,心靈越空虛。

剛和一個兄弟聊,他告訴我,別矯情,生活要繼續向前。

其實,每個人內心深處都是孤獨的。

繼續寫寫同事姐姐,我想趕快有個完結。

寫完,也就算對自己有個交代了。

從此拋諸腦後,不再牽掛。

每一個我愛過的女人,我都想開發她的菊花。

也許有人不喜歡,但我覺得,菊花也是一朵很美麗的花。

也許這是因為貪婪,想要占有更多,占有女人身上每一個可以占有的地方,也許是因為心理上那點癖好,想要占有別人沒占有過的,也許是因為單純的變態心理。

之前已經約好了,只是在等一個恰當的時機,一個恰當的時機去突破。

某一天上班,情又起。

在一頓微信聊騷之後,她編了一個借口晚上應酬,於是還沒下班就分開直奔單位附近的酒店。

說來那時候膽子也真是大,幸虧那個酒店有個院子,院子裏不止是酒店,也幸虧酒店有地下車庫,不至於那麽明顯的被看到。

我早已準備好了潤滑油。

雖然這並不是我第一次體驗爆菊。

之前有個女朋友也被我爆過,她就覺得很爽,我清楚的記得那個被我播放過很多次的錄音中她浪蕩的聲音「我靠,我怎麽這麽騷啊,我從來沒發現自己這麽騷,被爆菊都能爆出高潮」

女人是很奇怪的生物,每個人有不同的喜好,有不同的敏感點,不論身體還是精神。

有的人喜歡溫柔的愛撫,有的人喜歡暴力的抽插,有的人喜歡被捧為掌上明珠,有的人喜歡被虐為騷賤母狗。

有的人胸敏感,有的人是耳朵,有的人從來受不了被親脖子,有的人從來受不了被舔陰蒂。

有的人只能享受一種高潮,有的人可以潮吹。

凡此種種,不一而論。

我先在酒店開好房,發給他房間號,虛掩上門。

等她回復在電梯時,我站在門後等她。

她推門的瞬間,我伸手把她拉了進來,一腳踢上門,把她按在門後激吻。

沒有多說話,我聽到的只有啊的虛驚一聲,緊接著就被我堵了回去。

激吻加上撫摸,不消片刻,她已是嬌喘連連,意亂情迷。

女人在動情的時候舌頭總會變得異常柔軟而有力,像要把她的舌頭塞給我,又像想要把我的舌頭吞進去,就這樣糾纏不休。

於是,就貼著酒店房門,我又一次掀起了她的裙子,往下拉她的內褲。

我記得很清楚,那是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

她挪動著雙腿,配合著把內褲褪下至腳踝,高跟美腳一擡一甩,就丟在了一旁。

我擡起她一條腿,直接進入,完全不需要多余的前戲。

我喜歡這樣面對面的侵略她,看著她迷亂的眼神,發浪的表情,和她深吻,和她融為一體。

聽她在我耳邊呻吟、浪叫。

她完全不管走廊外能否聽到,扣裙:玖肆伍壹柒陸三三伍,雖然這個酒店是四星的,雖然平時感覺隔音還行,但近在門邊,如此大聲的叫門,外邊應該還是應該可以明顯聽到的。

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結束後,一起沖澡。

其實有的時候不洗澡直接做也蠻爽的,滿身的汗珠是如此性感。

只要不口就好了。

她自覺地坐在馬桶上排空腸道,我坐在床上等。

久久沒見出來,此時她已經沒有剛開始時那種期待、好奇,取而代之的是恐慌、害怕、猶豫。

我安撫她,如果痛,就不進去了,沒事的。

她回到床上,分開雙腿躺著。

我先用戴套的手指抹上潤滑油給她適應。

她一頓躲避,還是逃不過我的一陽指。

輕輕地,旋轉著進去,她說,感覺好奇怪,像在大便。

我讓她放輕松,繼續慢慢旋轉、抽插,等她適應了,換大拇指繼續。

大概適應了將近一刻鐘,我帶上套子,又加了些潤滑,慢慢捅開她的屁眼。

緊,真的很緊。

如同第一次和初戀做愛破除一樣。

每進一點她都後退,每進一點她都喊痛。

試了半天,我都準備放棄了。

她說換個姿勢。

她跪趴在床上,放松。

她說,這樣感覺更放松一些。

重新加潤滑,重新進入。

這次輕松了很多。

沒費什麽功夫,就進去了。

其實爆菊在生理上對男人而言,並沒正常的陰道性交或者口交更爽,因為菊花口緊內松,你進去後只是感覺雞巴的根部很緊,敏感的龜頭卻得不到很好的刺激。

但爆菊最大的魅力應該還是心理吧。

就這樣抽插,可能因為角度問題,又換成她躺著。

我的JJ比較上翹,這樣可以隔著腸道刺激到她陰道深處,她逐漸開始有了感覺,對我說「咦?爆菊的感覺還不錯,也挺爽的」。

我很開心,她能覺得爽。

我就是這樣一個人,與我而言,身下女人爽了,我才開心。

並不是只追求自己的發泄與快感。

此處省略五百字。

自行想象。

雖然她也覺得挺不錯,但畢竟不同於陰道性交能直接刺激g點,她並沒有到高潮。

事後,她問我「你開心嗎,我說過,我會把菊花的第一次給你的,而且是你專屬的」。

她看我開心,自己也很開心,蹦蹦跳跳的樣子,像是她奪走了我菊花的第一次一樣。

有一天做愛的時候,在她快到高潮的時候,她突然喊道「老公,我想讓你操我屁眼」。

這句話讓我極其興奮,沒有什麽比讓一個女人心甘情願的說出這種話更讓人興奮的了。

此後,我們再也沒有肛交過。

雖然她說過,只要我想要,隨時可以給我。

2016年元旦的時候,他老公帶著孩子回了老家。

這是一個絕妙的機會。

她提前一個月就處心積慮的想了一個不可推卸的借口,不和老公孩子一起回老家,只是為了和我能一期度過三天美妙的時光,提前一個月興致勃勃的和我計劃怎麽度過這難得的三天。

我們籌劃了很多,是一起去分界洲島的木屋別墅聽著海浪啪啪啪,還是一起去東海岸遠離市區的稀頓住上三天,抑或讓她來我的房間,我們謀劃著姿勢,場景,動作。

最終考慮到她老公可能給家裏打電話查崗,還是決定冒險在她家。

雖然家人不在,但難保不會有親戚朋友來串門,難保不會有多事的鄰居看到正在進出門的我,難保不會有隔壁的家庭聽到我們放浪的歡笑或者啪啪的聲音或者她叫床的浪叫。

她仔細地計劃著用什麽理由回復老公的查崗,又想接著老公的電話被我操。

她籌謀著如何退掉親戚朋友閨蜜的約,如何恰到好處的告訴保姆不要在假期來收拾家,不要來做飯,又不被人懷疑。

做壞事是要仔細籌劃的,雖然做壞事很刺激,很爽。

12月31日下午,他老公帶著五歲的兒子踏上了回大陸的飛機。

我們兩個在微信裏歡欣鼓舞的樣子,至今想起來都覺得幸福。

她問我晚上想吃點什麽,從來不做飯的她準備親自下廚為我做一頓晚餐。

晚上九點多,她給我發微信讓我趕快過去,這會兒人不多。

路上她給發微信:我迫不及待了。

我回復:穿上你的真絲睡裙,不要穿內衣內褲。

她回復一個羞羞的表情。

沒敢開車,打車到她家。

裝模作樣的跟著別人混進他們小區。

保安並沒有攔我。

這是我第一次去他們小區。

她給我詳細的說著路線,我還是在那個有點大、綠化太好的小區繞了很久才找到他們家那棟樓。

她給我開了門禁,進去後告訴我從左邊的電梯上去,右邊的電梯會上到另一單元。

而另一單元,住著我們都認識的人。

我特地坐電梯多上了兩層,做賊一樣低著頭,防止被電梯的攝像頭拍到正臉,又從安全通道下來。

做賊一樣找到他們家的門牌號,門虛掩著。

看了看隔壁的房門緊閉,貓眼也看不到這裏,閃身而入。

第一次去她家,進門的一瞬間就被一股香氣覆蓋,她緊緊地抱著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彼此咚咚的心跳。

深深激吻。

觸目可及,是一件黑色的印花真絲睡衣,配著入戶門廳暖黃的燈光和雪白的脖頸,披散著的黑色發絲,特意噴的香水,一切都那麽真實,又那麽荒誕。

激吻,撫摸。

胸前兩粒小葡萄已然挺立。

她呢喃著說,好想你。

撩起睡裙,觸手已是一片滑膩。

她濕的像是抹了潤滑。

轉手把她按在門口置物櫃邊,她乖乖地翹起屁股,回頭充滿欲望的看著我。

我解開褲子,挺起快要爆炸的雞巴,深深插了進去。

我能感受到她的顫抖,她壓抑在喉嚨的滿足的呻吟。

她的頭幾乎碰倒了櫃上的花。

花瓶裏的水晃動著,她也晃動著,沒有啪啪的聲音,只有挺動到底,想要死在她裏面。

她沒有催我吃飯,也不管飯菜是否涼了,她等我到現在一定已經很餓了。

不過我只想先餵飽她下邊的嘴。

就這樣一個姿勢,沒有換,一直深插到底,高潮時她的手反捏著我的手腕,一圈都是紅色,她嘴裏嗚嗚嗚的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用力嘶喊,用力壓抑。

我們做愛總是這樣,每一次都像最後一次一樣,用盡全力,用盡感情,想要死在對方的沖擊或者包裹下。

快射的時候,我拉她過來,她乖巧的蹲下,張開嘴含住我的雞巴,瘋狂的吞吐。

直到射在她嘴裏。

我說,給你加點餐前甜點吧,她給我指了指拖鞋,捂著嘴跑去了衛生間。

她依然接受不了腥腥的精液味道。

即使她足夠愛我。

漱口後,她拉我去餐桌。

西式的裝修,潔白的木桌,在燈光下很幹凈,很純潔。

四菜一湯,看得出她精心準備了。

然而她坐的飯並不好吃,江南味道,怎適應的了我的北方口味。

吃飯的時候,我攬她在我腿上坐,互相餵著飯菜。

小的時候,曾經看到古裝電視劇裏,賣藝不賣身的女子坐在大俠的腿上,嘴裏銜著一根青菜,嘴對嘴餵情夫,覺得惡心無比。

如今竟也覺得如此溫情脈脈,甜膩動人。

吃著,調情著。

飯沒吃完,已經讓她躺在了餐桌上。

她蹬著腳埋怨我說先收拾桌子,我哪等得及,就那樣插入了。

伴隨著桌上餐具的偶爾清脆的碰撞聲,我抱著她的大白腿,睡裙早已落在腰間臀下,淩亂的陰毛黏在一起又分開。

扶著餐桌,後入,又移到沙發,面對面坐在我腿上搖擺。

臉上一直紅暈著,沒有散開。

高潮的時候她也開始不那麽壓抑的叫了。

快射的時候,我帶上套,讓她跪在沙發上,瘋狂撞擊,啪啪聲不絕於耳。

直到兩個人攤在沙發上。

三天的時間,我們一起看電視,看電影,一起做飯,一起洗碗,在他們臥室床頭的婚紗照前瘋狂做愛,在廚房瘋狂做愛,以至於菜都焦了,在衛生間對著鏡子做,在馬桶上做,一起邊洗澡邊做,用完我帶的套套就用她老公沒拆封的套套,做累了就睡覺,醒來接著做。

做到後來,我覺得射精都射不出什麽了。

具體的細節有時間再慢慢寫。

我給她做我擅長的北方面食,她為我燉江南特有的湯,要給我補補。

是在累了,就叫外賣。

除了最後一天晚上下樓買套套給她老公補上,三天時間兩人都沒出過門,大部分時間赤裸著身體,相擁相偎,聊著家常,看著電視,互相調情,互相口,不分黑白的做愛。

查著她老公的航班,在他老公落地的時候我才離開。

她用盡可能快的時間恢復家裏的一切,去除我所有的痕跡。

搞笑的是我居然把身份證丟在她家了。

她連床底都找遍了,才在沙發縫隙裏找到。

中間又撿起幾個套套的包裝邊角。

還是挺後怕的。

雁過無痕,是不可能的,只能盡力擦去,或者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