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表妹的初夜給了我

(5)

接下來幾天,我和雨惜之間倒是相安無事,她也沒有再提那次假蛇的事情,讓我徹底松了口氣,心說以後不能再亂來了,女人到處有,妹妹就一個啊!

那天下午,一個同學突然打電話給我,讓我晚上一塊去喝酒,慶祝對方生日。

我幾乎沒有思考,便答應下來。吃過飯,我提前洗了澡,出門之前對雨惜說:

「小雨,我要去參加同學的生日聚會,可能晚些回來。」突然聽得我這番話,雨惜神情驟變,眼眸裏忽然泛起層層水霧,咬著下唇,美眸死死盯著我看,「又忍不住了嗎,哥,那些女人你就不嫌臟?」「我……」這丫頭,怎麼盡往這方面想,我實在不知如何解釋,只好白了她一眼,「懶得跟你這丫頭說,反正今晚會回來就是。」我說完就要開門出去,突然的,雨惜沖過來從背後將我死死抱住,「我不準你去,不準那些臟女人碰你!大不了……我幫你!」她的身子劇烈地在顫抖,某些話,脫口而出。

剎那間,我懵了!

就在我剛剛要深入去思考雨惜那句話裏所飽含的深層含義之時,一只微微顫抖的滑嫩小手,伸進了我的褲腰之中,穿過最裏層的內褲,還沒讓我反應過來,雨惜那溫涼卻有些僵硬的小手,已然握住了我柔軟的陰莖,生澀地套弄起來。

轟隆!

這無異於晴天霹靂,我整個腦子嗡嗡作響,雨惜她……胯下玉龍,在我心神落下的瞬間,怒然擡首,一股滾燙炙熱的溫度,瞬間散發而出。

被我那玉龍突如其來的變化驚了一下,背後的雨惜驚呼了聲,小手嚇得立即收了回去。當我回過頭,發現雨惜那張梨花帶雨的臉龐,早已通紅得恍若晚霞,朦朧生光。

這一刻,我的喉嚨有些幹燥。

「看什麼看,我最多用手……」所到最後,雨惜的聲音低得讓我幾乎聽不見。

或許是上次的事情給我留下了陰影,正當我眼球充血,氣息變得滾燙低沈的時候,一絲清明自腦海掠過,扼製了我不斷顫抖的雙手,艱難的咽了下口水。

「小雨,我真是要去參加聚會!」我必須離開,否則我恐怕就要忍不住了。

「你!」雨惜猛地擡起頭,眼淚止不住從眼眶裏滾了出來,「哥,外面的女人比我還好嗎?你就這麼想去?那我用口還不行麼?」天吶!我自己都快瘋了,這丫頭,怎麼就滿門心思認定老子去嫖妓呢?

「好,你不相信,我帶你去!」我一把拉起雨惜的小手,帶著她去參加同學的生日聚會。

而這天晚上,就是我和雨惜之間的關系,徹底從兄妹變成情人的開始。

同學的生日聚會在一個酒吧裏進行,喝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有幾個醉漢過來雨惜動手動腳,那天晚上,我暴怒了,一個人拼著滿身傷痕,放到了對方兩個人,而自己,也被打得滿身淤青,慘不忍睹。

大半夜的,早已哭腫了雙眼的雨惜,在醫院陪我掉了幾瓶藥水,接著在同學的護送下,才回到家。我依稀記得,哪個時候已經深夜兩點。

「好了,小雨,別哭了,這點皮外傷,算不了什麼,休息兩天就沒事了。」躺在床上的我不停安慰雨惜,然而,越是這樣,她越哭得厲害,死死抓著我的手不放。

無奈,我只好說:「你這麼哭下去,我怎麼休息啊!」這話不靈都不行,雨惜果然立刻止住了哭聲,抽咽地望著我,嗓音顫抖著說道:「下次不準打架!」

我撇撇嘴,有些不爽,「再有人敢碰你,我照樣揍他個半死!」「哥……」雨惜眼淚又開始翻滾出來,似乎流不完似的。

「得,別哭了,誰叫我那麼疼你呢,乖乖去睡吧,你不睡,我也睡不著啊!」我無奈道。

雨惜搖搖頭,突然脫下靴子,躺到了我的旁邊,依舊還是抓著我的手不放。

我們就這樣大眼瞪小眼,黑眼圈瞪紅眼圈,直到困得不行,才暈沈沈睡了過去。

其實我的傷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重,第二天,我已經不感覺痛了,只是身子有些沈重。雨惜的情緒也終於穩定下來,端了水盆,要幫我擦洗身子。

「哥,別動!」她的臉蛋又是一片紅暈浮現,卻是沒有絲毫猶豫地幫我脫去衣服,甚至褲子。

其實從雨惜要幫我擦洗身子開始,我胯間那玉龍,就已經雄雄勃起,雨惜幾乎是閉著眼睛,幫我把內褲完全脫下來,畢竟,這是肯定要換的。

看到我那雄起的陰莖,雨惜臉蛋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而我自然也好不到哪裏去,腦海中那些曾經被抹殺的邪念,突然之間又死灰復燃,那赤紅滾燙的陰莖,隨著我脈搏的節奏,一跳、一跳,每一次雨惜擦拭我的身子,那玉龍就青筋畢露,膨脹的龜頭暗紅猙獰,龜眼處,有透明晶瑩的液體不斷流出。

清晨寧靜的房間裏,只有我和雨惜兩人,空氣中的溫度,似乎也隨著我們氣息的變化,逐漸升高。

「哥,你是不是……很難受!」

「嗯!」我的嗓音沙啞顫抖。

雨惜粉拳緊緊握了握,突然的,她俯下身子,就要用她那紅潤的小嘴,去吸允我已經處在爆發邊緣,幾乎要噴射陰莖。

我大驚失色,心裏極不願意將精液噴進雨惜的嘴裏。一著急,坐在床上的我伸出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往我身上用力一拉。雨惜順勢倒在我懷裏,一屁股橫坐在我滾燙的玉龍之上,感受著她股溝間的柔軟被我陰莖頂住,那一剎,我知道自己已經忍不住了。

猛一低頭,我擡起雨惜羞紅的小臉,如願的含住了她櫻桃般的小嘴,同一刻,下身用力抽動。

剎那間,所有動作猛然停滯,唯有那狂暴的玉龍,連續顫抖,將滾燙粘稠的精液,系數噴湧在雨惜那隔著薄薄絲綢的粉嫩花蕾之上。

……

三天之後,在雨惜精心照料之下,我身上的傷勢,早已完全康復。這三天的時間裏,雨惜一直躺在我懷裏,似乎她也知道,繼續這樣下去,我和她遲早要發生些什麼。但這妮子的性格我很清楚,一旦認定了某件事或某個決定,就很難再改變。

白天,她挽著我的手臂一起去賣菜,一起做飯,一起看電視。晚上,她便趟在我的懷裏,說些悄悄話,偶爾親個小嘴,打打鬧鬧。這生活,儼然一對正在享受二人世界的小情侶。

然而,我和雨惜雖然已經幾乎黏在了一起,但那最後的禁果,卻是連我,也始終沒有膽量去嘗試。畢竟,我們如今這樣,已經夠荒唐了。

那天夜裏,雨惜突然接到來自鄉下的電話——

母親要回來了!

同時,暑期的生活,也悄然接近尾聲。